誘拐4

Reader → 發表 2024-07-09T20:57:57
有一天,佳也站在會議室前等候,他沒注意到門已被打開了。

  過了一會兒還是這樣,於是和惠拍拍他的肩膀。

  「好忙喔!已經有一段時間無法跟你聊聊天了,如果方便的話,你先到那邊
好吧。」

  和惠的眼神往大廳的沙發飄去。

  「我知道了。」

  佳也說完,和惠就靜靜的跟他點個頭,打開會長室的門進去了佳也坐在沙發
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唉聲嘆氣呢?你好像倦勤了十年一樣。」

  佳也一回頭,就看到越中站在後面。

  「沒有、我沒有啊!」

  佳也說著。

  「什麼?你敢跟我頂嘴嗎?」

  「我只是不喜歡…」

  「你很討厭耶!」

  越中突然重踢佳也的小腿。

  激烈的疼痛使得佳掉下淚來。

  「喂喂!你不要將哭泣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喔!」

  佳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越中擺好架勢。

  「什、什麼?你敢打我!?」

  佳也緊握右手拳頭顫抖著。

  「你敢打我!來啊、打打看啊!」

  佳也的拳頭往越中的臉一擊。

  越中慘叫著,就這樣倒了下去,鼻血不斷的湧出來,滴落在地毯上。

  「你打我…你毆打我…」

  越中用手背擦著流出來的鼻血。

  一我要跟會長說,要跟會長報告,把你這小子給開除!」

  和惠發現外面的騷動,立刻從會長室飛奔而出。

  「你們兩個!會長在叫你們!」

  「越中、你、開除!」

  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

  「耶!?」

  越中有如呆子一般,嘴巴張得大大的。

  「為什麼是我?是我被打耶!妳瞧、我流鼻血了,為什麼還對我這樣!」

  「你給我住口!」

  牙子說著。

  「我已經受夠你了,好了,請你馬上給我出去!」

  「那、那…」

  「你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我不想叫警衛,你明白嗎?」

  「畜、畜牲…」

  越中瞪著佳也,一邊哭喊一邊衝出會長室。

  「啊、這…」

  佳也小心翼翼的對牙子說。

  「什麼事?」

  「為什麼我…」

  「因為你是我可愛的床啊!就是這樣。」

  「…床?」

  「和惠,你來當佳也的對手,讓他舒解一下。」

  「是的、會長。」

  和惠用著毫無抑揚頓挫的口吻回答。

  佳也的背部突然傳來一陣寒意。

  「啊!啊!好舒服!」

  和惠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佳也的身上,不斷扭動她的腰。

  牙子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的痴態。

  「好了,我已經看厭了這種普通的作愛姿勢!」

  牙子用手托著腮靠在桌上說著。

  「耶…」

  於是和惠停止扭動她的臀部。

  「和惠,妳那已經鬆弛的秘道,可能已經無法讓佳也的老二滿足了吧?」

  牙子這樣的說著。

  「不、不會的…」

  牙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讓我更舒服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惠激烈的淫叫著。

  牙子從抽屜中拿出好像是藥膏的東西,塗抹在和惠的私處。

  「這個春藥效果很好喔!」

  牙子的話還沒說OK,和惠私處的愛液已經有如瀑布一樣的湧出和惠開始搓揉
自己的胸部及扭動腰部。

  「快、再插深一點,我那裡已經不再鬆弛了!」

  「給我!快一點!快一點!」

  「我要去了!」

  和惠的呻吟聲繼續升高著。

  牙子用右手拳頭插入和惠的私處。

  佳也看的目瞪口呆。

  那樣大的東西插入那麼小的地方…

  和惠因痛苦而露出恍憾的表情。

  而和惠激烈的扭動腰部,好像要讓牙子的右手再插深一點。

  這時的和惠的眼睛幾乎快翻白眼了,從她口中開始流出口水來。

  「如何呢?和惠、很舒服吧?」

  牙子說著。

  「好、好舒暢.再、再用力一點!」

  牙子的手用著超快的速度,在她秘道中出入著。

  和惠享受這種激烈的快感,幾乎要登天了。

  「果然很艱難!」牙子嘆了一口氣。




  「佳也!你不在嗎?佳也!」

  可以聽到會長室傳來牙子的憤怒聲。

  平常都坐在大廳沙發的佳也,慌張的站了起來,馬上開了會長室的門進去。
牙子皺著眉頭站在那裡,和惠站在她對面。

  「妳叫我…嗎?」

  佳也小聲的說著。

  「和惠突然說要辭職。」

  牙子用很冷淡的口吻說著。

  「啊…」

  佳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你認為呢?」

  「耶?」

  「你認為這位姑娘為什麼要辭職呢?」

  「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牙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對啊!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

  佳也說著。

  「因此,辭職不准。」

  牙子這樣說著。

  「耶?」

  「我想,和惠如果沒有我的話,是不能活到現在的。」

  佳也沉默以對。

  「現在就証明給你看。」

  牙子猷牙裂嘴她笑著。

  「唉呀,牙子小姐…什麼…」

  被牙子扯掉內褲,扳開大腿的和惠害羞的說著。

  「好!就這樣靜靜的不要動,我馬上就讓妳飄飄欲仙飛到雲端外。」

  牙子拿著注射針插入和惠的秘道裡。

  「我、我只是想要辭職而已。」

  「妳認為我會允許嗎?」

  「那麼…」

  「不會的,妳的身體應該不會想要辭職的,我會用這個藥來証明!」

  「啊、好痛喔…」

  「不要動,馬上就會讓妳感到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一這個藥呢,有大幅增加性慾的效果。」

  「啊、我的身體…好熱…」

  「性慾如果越強,效果就越大。」

  「快插入…我的秘處…」

  「對、這樣才對,佳也你給她。」

  於是佳也脫掉衣服,一躺到床上,和惠就彎腰跨坐在牠的身上「好舒服、好
舒服、實在好爽喔…」

  和惠一被佳也的老二插入,就如發狂似的扭動著腰。

  她將自己的衣服撕裂,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胸部。

  這和平常的和惠不太一樣。

  她因為春藥的效果而變成激烈的淫蕩之女。

  「如何呢?和惠,到現在還想要辭職嗎?」

  「要…請讓我…辭職…」

  「妳這個頑固的女人!」

  牙子用著舌頭舔著她。

  她再取出一隻注射針筒來。

  「妳現在再說,還想辭職啊!」

  牙子說完話,就握住注射針筒往和惠的胸部戳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一注射下去和惠就悽厲的叫著,更發狂似的扭動
著腰部。

  「好厲害喔!」

  牙子感嘆的嘆了一口氣。

  和惠用自己的手往胸部和私處亂抓,好像要把它撕裂一樣。

  「啊啊啊啊啊!」

  突然,和惠的動作停了。

  數秒之後,和惠的身體慢慢的好像崩塌一樣軟癱在床上。

  而且,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癱在那邊。

  「和惠…」牙子搖著和惠的身體。

  但是她連動一下都沒有。

  於是牙子抓著和惠的手腕把著脈,又在她的脖頸地力觸著。

  接著牙子大大的搖著她的脖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死、死了嗎?」

  佳也驚慌的問著。

  「已經死了。」

  牙子毫無表情的說著。

  「那麼…」

  佳也不由自生的靠到和惠身旁。

  「和惠小姐…」

  「這是不幸的意外事件,設法將她秘密處理掉。」

  佳也聽到這些話後,忍不住瞪著牙子看。

  「看什麼?不然要用什麼方法呢?」

  「這絕封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證據確鑿的殺人事件吧?」

  「所以,那又如何呢?」

  「也沒有如何…」

  「就算是殺人,你能怎麼辦呢?你是我的奴隸,你想對我怎樣呢?」

  佳也什麼話也沒說。

  所以和惠的遺體就好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的被簡單處理掉。

  因為這件事,使得佳也改變了,他決定對這恐怖的牙子再認清一點。

  之後有一段時間,佳也每天自己一個在房間內渡過。

  牙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允許他這麼做。

  矢織每天都會來房間問候佳也的情況,但是他覺得沒必要跟矢織談有關和惠
的事情。


                 J

  「佳也,妳不要一直都這樣孩子氣好嗎?」

  那一天,佳也搬到地下室很久。

  他終於回到嚴厲的現實世界。

  佳也呆滯的視線,一直看著站在眼前的牙子。

  因為他始終無法忘懷和惠的事件,雖然心中的傷痛已經確定好得差不多了。
前段時間溫順的牙子,也好像回到以前的兇悍。

  「你的菊洞也到了該開發的時候了。」

  牙子手上拿著鞭子這樣說著。

  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她身上還是穿著紅色橡膠製的女裝。

  「今天我也給你充分的快樂吧!」

  牙子說完話,就拿著極粗的雙頭電動棒往自己的私處插入。

  「使用這個就夠做侵犯的事了。」

  雙頭的電動棒好像很容易插入似的,這是因為擦了足夠的乳液但是這麼大的
東西,卻讓佳也的菊洞繃緊。

  牙子一邊舔著嘴唇,一邊慢慢的靠近佳也。

  佳也的臀部激烈的疼痛著。

  「拜託拔起來,不拔掉的話,會壞死啦!」

  牙子慢慢的在佳也的菊洞口壓住電動棒。

  但是,因為太粗大而沒辦法插入太裡面。

  在試了好幾次後,電動棒終於逐漸的進入佳也的體內。

  如此強烈的刺激,使得佳也的老二鼓鼓的勃起。

  於是牙子抓著它上下的抽動著。

  「你也很變態喔:我是侵犯你的菊洞,可是你的老二卻站了起來!」牙子說
完話開始笑起來。

  佳也的臉上則浮出苦悶的表情。

  對他而言,被電動棒插入的刺激是非常的強烈的。

  「唉呀,這次我要讓他在上面。」這是非常驚人的刺激。

  牙子只要一往上挺,佳也的全身就有如電流通過一樣的快樂。

  「來吧!射出來也沒關係,這樣的侵犯你的菊洞,想要去了吧?」佳也忍耐
著。

  但是已經無法忍受了。

  接著的瞬間,佳也有如排山倒海的射精了。

  牙子高聲的笑著。

  「好呀!你是最高品質的奴隸啊!」地下室裡一直迴響著牙子的笑聲。

                K 

  經過數週─

  某一天,佳也開著車出去公司好久。

  牙子要下樓,於是走到出口搭乘電梯。

  公司的氣氛跟平常好像有些不一樣。

  和會長錯身而過的員工,大家都一臉戰戰兢兢。

  「唉呀,葛城君,好久不見!」

  「啊,古川先生…」佳也一進入會長室,就被古川給叫住了。

  一直都很酷的古川,也讓人感到好像為了什麼在焦急。

  「最近會長的情況如何呢?」

  「耶,情況…怎麼了嗎?」

  「啊,在這裡一直不斷發生各式各樣的麻煩。」

  「麻煩?」

  吉川點著頭。

  「恕我直言,會長的強硬作風,會帶來一些問題。」

  「是嗎?」

  確實是這樣,最近牙子的情況有些不尋常,總覺得她一直很焦躁,這情況就
算在地下室玩遊戲,也常常發生。

  最重要的是,這些改變對佳也跟和惠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

  「怎樣呢?難道沒有什麼改變嗎?」

  「不、沒有…」佳也說話時,語氣有些模糊不清。

  「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古川說完之後,就愁眉苦臉的搭進電梯裡。


                 L

  那一夜,牙子也是表現出焦躁的樣子。

  「完全是因為看到你們,我才變得焦躁。」

  牙子的冰冷聲音在地下室裡迴響著。

  「對不起。」佳也說著。

  「非常抱歉,牙子小姐。」

  矢織低下頭來說著。

  「矢織,你去拿繩索來!」

  牙子憤怒的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用溫和的動作將矢織綁了起來,按著用電動棒突刺著她的秘道和菊洞。

「啊啊…」矢織叫了出來。

  但是,這不太像平常的牙子所玩的乏味的遊戲。

  被綁的矢織因為電動棒的突剌,使她激烈的扭動著。

  「吱!」牙子粗暴的往矢織身上亂踢。

  「毫無樂趣的母豬!佳也,用你那骯髒的老二來餵這傢伙吧!」

  佳也照著她的話做。

  只足、只是、粗暴的持續著這個遊戲。

  佳也和矢織就這樣遵從著他們的主人牙子的命令。

  但是牙子好像總是不太滿意佳也他們所做的事。

  「啊、夠了!你們這兩隻豬!」

  牙子用鞭子敲打著地下室的牆壁。

  而佳也和矢織卻啞然的看著牙子。

  「今天就到這裡為止!」

  稍稍恢復鎮定的牙子,說完這些話就走出地下室。

  「怎麼了呢?牙子小姐。」

  矢織這樣說著。

  「公司好像出了什麼麻煩!但是詳細的情形我並不十分清楚。」

  佳也說著。

  「我有些擔心,因為這樣的情形是第一次發生。」

  矢織好像真的很擔心的說著。

  「讓我了解一下情形吧!」

  「那我來作些營養的高湯吧!」

  「我去問問看牙子要不要吃。」

  「麻煩你了。」

  於是佳也就穿上衣服,往牙子的房間走去。

  雖然不是夏天,卻來了一個颱風,房屋四周所種的樹木都激烈的搖動著。

  佳也心裡面還記掛著白天古川所說的話。

  一走在長廊下,就可以看到牙子的房間透出燈光來。

  門是半開著。

  「牙子小姐…」

  佳也往房間內窺視著。

  於是他看到了。

  牙子拿著注射針筒往自己的左手腕戳入。

  「…嗯。」

  這絕對不是營養劑之類的東西。

  是─興奮劑。

  牙子已經開始往自我滅亡的道路走去。

  佳也一發現,立刻飛奔進房間,將牙子手上的注射針筒摔掉。

  「佳也、你…」

  牙子愕然的嘀咕著。

  「請振作一點,牙子小姐!」

  佳也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為什麼要阻止她呢?

  佳也想著。

  我不是在喜歡牙子吧?

  我想是因為我現在是她的奴隸吧?

  「牙子小姐…」

  怎麼會這樣?

  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好像是吧!

  我已經成為什麼優秀的奴隸了。

  佳也仰臥在地下室裡。

  牙子跨坐在他身上,對著他的口中尿尿。

  「啊,牙子小姐…」

  「來吧!全部喝下吧!不能留下任何一滴。」

  牙子說著。

  佳也很幸運吧!

  對他來說,這是他所期望的吧!

  「如何呢?佳也。」

  「很好喝,牙子小姐。」

  「是嗎?那下次給你吃米田共好了。」

  「啊啊,非常的謝謝妳,牙子小姐。」

  佳也這樣的認為。

  啊啊─

  這就是我所謂的什麼幸運吧!

  我是…

  我做這樣的事,是對牙子小姐的愛吧!


第四章 板倉洋一


                 A

  我因為非法持有興奮劑而被逮捕,受到刑期兩年的判決,在服完刑期出獄的
那一天,正是風和日麗晴朗的五月天。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

  地位、家,就連奴隸們也是。

  真的矢去了所有的一切。

  現在,我在京濱東北線沿線的住宅區寂寞的生活著。

  每當我佇立在陽台上,遠眺天邊的夕陽餘暉時,都會覺得直到現在為止的人
生,全都好像夢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無法產生現實感吧?身體感到有如被一張薄膜包住一樣的奇妙
感覺。

  突然間,我被一陣毛骨悚然的不安全感侵襲著,就連站著也不能,只是用自
己的頭敲打著柱子。

  一直、一直打著。

  不久,鮮血就迸出,滴落在床上。

  這是毒癮發作的痛苦症狀嗎?

  絕對不是。

  因為從停止瞌藥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年以上了。

  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

  應該去世的那個男人。

  是板倉洋一。

  他正坐在西麻布酒吧的凳子上。

  我在酒吧連續喝了三攤,喝醉了就往快速車道飛奔過去,差一點被計程車壓
死,當時被一位陌生的男人給救了。

  「板倉先生在等妳。」

  那個男人說著。

  「板倉?」

  我反問著。

  「板倉…是不是板倉洋一呢?」

  「是的。」

  我莫名其妙的跟著這個男人搭進黑色高級轎車。

  「唉呀!好久不見!」

  板倉洋一一看見我來,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而且伸出右手來。

  我想是握手吧?於是我也伸出右手來,但是板倉洋一卻用他的手撫摸著我的
頭。

  「怎麼樣呢?腦內冒險快樂吧?」

  「腦內冒險?」

  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事前沒有取得妳的了解實在是傷腦筋,因為妳現在已經成為研究計畫的實
驗者了。」

  我坐在凳子上對店員點著威士忌。

  「我對於慾望的具體化比較有興趣,妳是不是說一下妳希望追求怎麼樣的生
活呢?」

  我不知道。

  板倉洋一所說的事,我完全無法理解。

  還是我不太正常呢?

  也許是我多慮,但是我的確看到室內奇怪歪曲的裝飾。

  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嗎?

  我將威士忌一口氣喝完。

  「妳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板倉洋一像告誡小孩般的說著。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這樣說著。

  「是的!在妳腦海中應該被輸入這件事的。」

  「那為什麼你卻會在這裡呢?」

  我看著板倉洋一的眼睛這樣說著。

  的確!

  這個男人的確是我認識的板倉洋一。

  絕對不會錯。

  「我沒有死啦!」

  「你說謊!」

  「我的研究,首先是從聲音開始的。」

  板倉洋一用平穩的口氣說著。

  「聲音?」

  「是的、例如在椅子內部編入振動的單位,會將音樂信號的低音成分傳送到
那邊。總之,利用身體感應低音的音波系統,或聲音的傳達函數,依物質特性而
變化的特徵,在床底裝置傳聲器,在膠狀成分的床墊上,給予強力振動波系統等
等,我們就是做這方面的開發。」

  「我完全聽不懂!」

  「但是、這些系統,這種振動的感覺是不可能掌握全部的音樂資料,只有單
純的節奏或誇張的音域起伏。這種振動成為音樂,為了使人心情舒適,通常搭配
普通的擴大器和耳機,以音樂的進行或結束為前提進行著,因此是首次讓全身感
到震動的重低音。但是、脫離音樂的構造,僅僅周感覺振動,就成為讓心情舒暢
的音樂,是四、五年前引起注意的音波、或1/f光譜分析、或聲音畫面同時收
錄等等的音響脈動,因感覺神經和交感神經作用而變得明顯,事實上,利用搖晃
的震動波來讓人睡得安穩的床等,過去曾經被推出過。」

  話說到這裡,板倉洋一開始用火點燃煙草。

  「這樣的聲音不僅限於振動,映像等光彩或顏色的運動,加上有關嗅覺觸覺
神經傳達的函數速度等等,在振動的內部資訊被需求的背景下,明顯地包含在這
個電子媒體社會的情報,對於均質的供給和分配的制度化。情報和感覺器官的連
鎖關係,慢慢地將情報的媒體網路,在活體的代謝機能或感覺中,可掌握情報媒
體網路的情況,由於聽覺、視覺情報系統複合感覺化等等,經敏銳地被實現了!
特別是模擬實驗或立體感資訊,比如超寫實主義的掃描,或虛無主義的實現等等
,現質感的複製或再現,人類=機械界面的領域中,加上電子媒體等外側的情報
領域和內側的資訊,也就是人類感覺或神經系統,被設定為重要的媒體器官,兩
種資訊交流或交感約互相利用,讓固定的媒體和人類的情報線路起了變化,人類
的感覺次紀元,被新資訊貫穿的舞台被喚起…那時,我的實驗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

  「那我成為你的實驗品了。」

  我這樣說著。

  「如果事實成為如妳所說的,應該就是完全的成功了吧!」

  我的視線往櫃檯裡面看去。

  不銹鋼的洗滌槽放著菜刀。

  「牙子,乾杯吧!」

  板倉洋一說著。

  不要開玩笑!

  我成了土撥鼠嗎?

  若是一切皆為幻覺,那為什麼我的年紀也大了呢?

  從那時開始,經過幾年呢?

  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我怒上心頭!

  「來吧!牙子。」

  我挺身抓了菜刀,向著板倉洋一揮動著。

  「妳、妳這是幹什麼!?」

  板倉洋一的胸部噴出鮮血來,飛撤在我的臉上。

  我抓著菜刀,好幾次、好幾次、好幾次的揮刀砍去。

  最後尖叫的衝出店外。


                 B

  我順著這條路不斷的奔跑著,也不知道該在哪邊停下來。

  這裡是哪兒呢?

  這是一個完全沒來過的地方。

  我為何會來到這裡呢?

  好像是─

  我已經成為板倉洋一的實驗品了。

  於是我用菜刀刺他,衝出了酒吧。

  板倉洋一應該死了吧?

  我無精打采的圭在路上,後來看到右邊有棟白色屋頂,很小的建築物,於是
我鬆了一口氣。

  也許有什麼吃的東西也說不定。

  我一站在這建築物前,就覺得好像汽車旅館一樣。

  我打開木製的門造到裡面。

  一陣發霉的惡臭撲鼻而來。

  「對不起。」我敲著櫃檯的玻璃窗。

  「對不起!」

  因為很久沒有人出來回應,於是我決定爬上二樓看看。

  每爬一階,樓梯就發出令人討厭的吱咯聲。

  二樓的兩側門並排著,地上鋪著紅色地毯。

  我立刻打開右邊的門。

  「牙子小姐。」是誰在黑暗中喊?

  「耶?」我在黑暗中瞳大眼睛看著。

  有個臉直楞楞地浮現出來。

  是佳也。

  「佳也?」

  「是的、牙子小姐,是我。」

  「你騙人。」

  「我為什麼要騙妳呢?」

  「你應該已經不存在了!」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是妳的奴隸啊!來吧!像平常一樣的苛責我吧!」

  「不要、不要過來。」

  「牙子小姐。」

  「不要過來!」我用力的關上門。

  驚恐的走在紅色地毯上。

  我走向左邊的門,感覺好像人為的安排。

  我決定打開那個門來看看。

  「牙子小姐。」

  在黑暗中又傳出呼喚我的聲音。

  「妳是?」

  「是我。」

  「矢織?」

  「是的,我是矢織。」

  「妳騙人!」

  「為什麼要騙妳呢?」

  「妳也應該不存在的!」

  「妳為什麼這樣說呢?我是妳的奴隸啊!」

  「妳騙人!」

  「為什麼要騙妳呢?」

  「妳應該是不存在的。」

  「妳說什麼呢?我是妳的奴隸啊!」

  什麼東西?妳應該是不存在的,為什麼說妳是我的奴隸呢?妳是不存在的…
我把門關上。

  「牙子小姐。」是誰拍著我的肩膀。

  一回頭,就看到佳也露出笑容站在背後。

  「牙子小姐。」

  「不要這樣叫我!」

  我嘶喊著。

  「牙子小姐。」

  「討厭!」

  「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

  「住口!」我突然把住也撞倒。

  佳也微微的露出笑容站了起來。

  「我的母親已經死了。」

  「你的、母親?」

  「是的,我的母親因為生病,今天,在醫院過世了。」

  「那麼…」

  一隨後,我父親就在家裡面上吊自殺,我…我真的只剩一個人了。」

  「說謊…你是…」

  「牙子小姐!全都是牙子小姐的緣故啊!」

  我撞倒佳也,往走廊跑去。

  「牙子小姐!」

  我一回頭佳也就追了過來。

  「不要、不要過來!」

  我彎到走廊,高舉著二十六號房的金屬門牌,打開門衝進室內,從裡面將門
鎖上。

  我忍不住蹲了下來。

  「怎麼一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是誰,將手放在我的肩上。

  「牙子。」

  我回頭看,那裡有一個似曾相識的臉。

  「牙子,最近好嗎?」

  是我母親。

  「媽媽?」

  「牙子,對不起!」

  母親說完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媽媽!」

  我站起來,將手伸向黑暗中母親消失的地方。

 那雙手─

  為什麼無法觸摸到。

  好奇怪啊!

  突然,四周響起劈啪的金屬聲,就陷入一片黑暗。


               第五章 夢


                 A

  牙子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她凝視著彷彿要下雨的灰色天空。

  牙子,妳長大以後,絕對不能和像父親那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母親這句話好像口頭禪一樣。

  對牙子來說,她的腦海中完全沒有父親的記憶。

  她曾在相片中看過父親,父親臉上浮出似乎很溫柔的笑容。

  牙子考慮過要改善自己和母親的不幸。

  這種思想,已經快要讓她崩潰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

  牙子這樣的嘀咕著。

  乾脆死了算了。

  母親每天晚上都帶著不同的男人回來,對於年幼的牙子來說,這是一種反覆
的虐待。

  在那個時候,從母親的眼裡可以看出很明顯的憎惡眼光。

  妳真是一個討厭鬼!

  母親的視線投向牙子這樣說著。

  『很感謝妳對我的養育之恩,牙子留。』

  牙子留下紙條就離家出走。

  今天是她的十四歲生日。

  一個人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是什麼原因讓眼淚不斷的奪眶而出?

  牙子突然想起六年前的事。

  八歲,季節是晚秋,牙子和千秋同學在公園遊玩。

  「耶,牙子,妳知道嗎?」

  千秋手指著鞦韆方向說著。

  小她一歲、叫做麻實子的小女孩,正寂寞的盪著揪挺。

  「什麼事呢?」

  「那個女孩。」

  「那個不是麻實子嗎?」

  「是的,她和我住在同一區,但是…」

  「但是?」

  牙子間著。

  「那個女孩的父親,昨天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去。」

  「發瘋?」

  「是的、發瘋。」

  「發瘋是什麼呢?」

  「那個是…頭腦會變的很奇怪的痛。」

  「嗯…」

  牙子遠眺著麻實子。

  「變得很奇怪,那是怎樣呢?」

  「他一邊將家裡的東西打破,一邊吃著蟑螂,這…」

  「為什麼?」

  牙子喘了口氣。

  「黃色的救護車來將他載走嗎?」

  「嗯…發瘋好恐怖吧!」

  「好恐怖。」

  牙子突然這樣想著。

  自己現在搞不也好也發瘋了。

  平交道的柵欄放下的聲音響起。

  牙子慢慢的將眼睛闔上。

  「耶,是母親。」

  「父親…父親…」

  「父親他怎麼了呢?」

  「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因此不能回家!?」

  「妳聽誰說這些話呢?」

  「喂、我告訴妳,你爸爸發瘋了!」

  車輪吱吱作響的聲音越來越接近了。

  牙子臉上浮出恍惚的表情,從長板凳上站了起來。

  想要抵抗的誘惑。

  誘惑?

  什麼誘惑?

  牙子自己問著自己。

  牙子的腳超越過自線,走到軌道上。


                 B

  「千萬別沮喪!」

  車站站員內田一走入車掌室,就這樣說著。

  「有什麼事嗎?」

  站員小池問著。

  內田從置物箱取出鐵製的番箕來。

  「我要去撿鮪魚。」

  「鮪魚?」

  「有個女孩子掉落到軌道上,好像是自殺吧!被電車輾過,兩隻腳整個被切
斷…」

  「有這種事啊?」

  小池的臉色發青。

  「不僅是這樣,那女孩還用她那兩隻手伸到地面上拖拉著,好像是要尋找被
輾斷約兩隻腳,結果,途中就好像斷氣了…我們從這邊去撿肉片吧!」

  「那你怎麼說是鮪魚呢?」

  「啊,是掃除飛散的肉片,所以找說是撿鮪魚啦!你不知道嗎?」

  小他搖著頭。

  內田一走出房間,冷竣的風就呼呼的嘶吼,往房間狂亂約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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