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圈套5

Reader → 發表 2024-07-06T11:47:13
2011年2月21日下午趴在床上陪著丫頭休息了片刻,我知道她並沒有睡著,卻還是輕輕地爬起來,穿好衣服,拿下外套後走出家門。
  「劉老闆……哦,讓您費心了,有空咱聚聚……好的,那我先過去了。」
  和劉老闆聯絡之後,開車趕到劉老闆的飯店門口,見到幾個他手下的兄弟在等我。
  稍微寒暄幾句,就直奔西市區了。
  找到朋友提過的見到沈言時所在的那家飯店,問了值班員工幾句,卻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找到轉角附近的報亭,這個人卻根本沒注意到有這兩個人。
  無奈,只好順著這條東西大道,直奔西外環了。
  到了西外環,把停在一家飯店前,便和這幾個弟兄分散開去詢問和尋找,中途一直到下午5點,卻依舊沒有消息。
  這個季節的下午五點卻也快黑了,囑咐幾位弟兄先去吃飯,帳記在我那裡。
  上車發現車上的水杯已經空了,於是下車走到旁邊飯店討點熱水,進去看到只有幾個老人圍著張桌子聊天,開始卻沒有太在意。
  「夥計,給我來點熱水怎麼樣?。」
  「哦,好的,稍等下。」
  待這個小夥我倒水的時候,我聽到幾位老人談起一件事。
  「你說住我旁邊的那兩個年輕人真不像樣,自從一個月前搬過來後,兩個人整天不出門,白天還經常聽到女人叫床,現在的年輕人真不要臉!」
  「就是啊!前兩天我還見那個男的領著兩個男的進了院,不一會就听到那個女人的慘叫,直到傍晚那幾個男人才出來,我兒子說沒準是拍毛片的。
  聽到這兩句對話,我頓時愣在那裡。
  回過神來,拉著那個老人的胳膊問道:「老人家,你說的那個院子在哪裡?。」
  「怎麼?你也想去聽聽,今天不行了,早上男人和女人開著車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就在右拐之後的第二個院子,沒準晚上就要折騰一會,現在的年輕人啊……」
  還沒等飯店夥伴把我水杯送出來,我就衝了出去。
  那個院子自己下午也曾經看過,不過是鎖著門的。
  這時,天色黯淡許多,聽到旁邊院子裡響起湯匙碰撞鍋碗的聲音,卻想到還在家裡等我回去的丫頭。
  但我剛剛發現這個線索,卻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看的!
  「丫頭,你先吃吧,把我那份放冰箱裡吧……對,還沒找到……我把幾位兄弟先安排好後,就回去……好的」,囑咐丫頭不要擔心,我就順著牆角找到牆壁的一棵樹,攀著樹枝爬上矮矮的牆頭。
  露出腦袋向院子看去,很安靜,屋子裡沒有亮燈,想必是沒有人。
  想到或許我可以在屋裡找到些許東西,於是左右看下沒有人就翻牆進去了。
  無奈上大學時學校是開放的,沒有給我鍛鍊跳牆能力的機會,跳進去才發現西褲被劃破了,還好沒有劃破皮膚。
  院子裡搭著些女人的內衣,卻沒有看出有哪件眼熟。
  躲過晾曬的衣服,發現房門是鎖著的,左右尋找一番,終於找到一扇沒有鎖住的窗戶。
  輕輕從窗戶進入室內,卻不敢去開燈,拿著手機從窗台左手的桌子開始搜索,抽屜基本上都是空的。
  然後是旁邊的衣櫃,打開來,卻依舊是空的。
  接著我就把目光直接投向那張很普通的木頭床,這種床很容易發出「吱吱」的響聲,在南方很難見到這種樣式的了。
  床上很凌亂,被褥、衣服隨意堆在一起,隨手翻了一下,沒有看到有女人的衣服。
  床下卻也是空的,蹲下身才聞到一股淡淡的男女分泌液的騷味和男人臭腳味。
  此時我開始覺得我想錯了,以阿妗的性格和沈言對她的關愛,自然不會讓床鋪如此凌亂甚至於還保留著難聞的異味。
  走出這個房間,發現這個住宅面積還是很大的,簡潔的客廳連著五扇門,大致看了下,發現應該還有兩間臥室,其餘兩件應該是洗手間和儲藏間。
  不知道為什麼,接著轉了儲藏室和另一間臥室,卻都沒有發現有被褥、衣服、生活用品一類的。
  到了洗手間,發現地上隨意丟著些女人的化妝品,我突然發現這些化妝品檔次很高,很像都是阿妗平時最喜歡的化妝品。
  按照之前看過的兩間室內佈置,怎麼也想像不到這房間的主人會買這樣高級的化妝品。
  難道!
  真的是阿妗和沈言住在這裡麼!
  我轉身走到最後一間臥室,推開半開半掩的門,撲面而來的就是濃重的騷味。
  就看到地上丟著許多女人的衣服,情趣睡衣、內褲、絲襪、胸罩、還有兩件外套。
  撿起那件淡藍色的外套,藉著手機螢幕的亮光仔細看了翻,終於認出這就是我以前買給阿妗的高檔風衣!
  看著屋內的淫靡景象,再聯想到,老人所說的女人慘叫,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躲過地上的衣物,我走到床邊,一眼就在被褥邊角看到兩個存滿液體的保險套,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用力捶打著床鋪。
  「嘭!」,「娘的!這小子穿著西服偷東西!還真有創意……」,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接著就昏過去了……
  待我再醒來,發現自己被丟在那個院子門口,大門緊緊鎖上了。
  此時天色已經昏暗下來,正待我摸著自己感到疼痛的腦袋後面時,聽到一聲女人有些嘶啞的慘叫聲!
  「啊!」,聲音異常淒慘,嘶啞的聲音卻聽不見是不是阿妗的聲音。
  「好痛!啊!不要啊!嗚……嗚嗚嗚……好痛!不要啊!啊……」,聽著女人持續的慘叫聲,我終於聽出這就是阿妗的聲音。
  輕輕順著牆角靠近聲音的來源,聲音似乎就是從我最後去的那間房間傳出來的,卻又地聽到不止一個男人的淫笑聲。
  「小妞屁股夠圓的,言子倒也夠義氣,泡上的美女不要,卻找那個黃臉婆」,他說的言子必然就是沈言了,不知道沈言在什麼時候認識了這些傢伙。
  「哦,裡面好緊!真舒服……你知道什麼,言子是為了騙錢才泡這個女的,好像今天收到錢了,和那黃臉婆去剛買的新房了,要嘛他怎麼會讓我們上她呢”,這個男人的話驚得我差點坐到地上。
  「就是,那天言子給她下藥後讓我們上,真的爽透了,事後這女人還以為是言子一個人的功勞呢,還說那天沒有避孕,要給言子生孩子,真想看看到聽到這話時言子的表情! 哈哈!
  「聽說這女的以前在電視台上班呢,果然有幾分姿色,不過如今不還是在咱哥倆胯下叫春麼,來把她放到地上,言子說這妞大可以草死的。」
  我的心頓時慌亂起來,來回走著,卻想不出一個主意。
  聽著阿妗的慘叫聲,我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
  打電話,對!
  先打電話!
  這時才發現我的手機卻留在屋裡了。
  「電話!給我電話,我要打電話……」,慌亂地衝到剛才要熱水的那間小飯店,此時屋內卻多了許多食客,大家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
  「你……你怎麼這樣了,我剛才給你倒完水,就不見你了,怎麼不一會兒,你就這樣……」,剛才倒水的伙伴卻已經認出我,詭異地看著我西褲上劃開的兩個大洞。
  「沒事……給我電話,嗯……我……我手機被人搶了,所以……」
  「我說呢,那些搶手機的大多是道上的,人沒事就行,估計錢包也沒有了吧,先叫人過來接你吧。」
  「好的,謝謝了」,拿過手機,我撥通劉老闆的電話,手機丟了卻聯繫不到那幾個兄弟了。
  「餵!餵!劉老闆,是我,我這裡有點麻煩……嗯……你叫他們幾個過來,西外環……他們知道在哪裡……好的,麻煩了!」
  「叫人過來,卻也不好找了,那些人估計不是這裡的」,這個夥計說著遞過我下午丟在這裡的杯子。
  下午詢問了半天,剛剛折騰了許久,我的嗓子卻已經乾了,接過杯子就喝乾了這杯水。
  謝絕夥計再倒杯水的好意,我走到門外焦急地等待幾位兄弟的到來。
  終於,在我內心的煎熬中,兩輛轎車停在飯店門口,幾個兄弟跑過來扶我。
  「天哥!沒事吧,兄弟們過來了,等你說話了」,聽著這個男人的話,我的眼眶濕潤了,因為我想起我二十年的兄弟——沈言!
  黑暗中,我強忍著淚水,伸手一指,帶著他們走到那家門口。
  此時阿妗的聲音已經低沉下來,只能聽到些許低沉呻吟和男人的淫笑。
  「就是這裡,裡面應該有兩個男人……不,或者三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女人不用管,狠揍那幾個男的!」
  「好的,天哥,你在這歇會吧!」,說著幾個弟兄就從矮矮的牆上翻了過去,果然是練過的!
  我需要順著樹才能爬進去的矮牆,在幾個弟兄面前彷彿只是一段階梯而已。
  在他們進去後,我卻依舊順著那棵樹跳了進去。
  就聽到屋裡面吵吵囔囔的已經打了起來,或許那兩個男人已經在阿妗身上精疲力盡了,打架很快就結束了。
  「就是他們!天哥,裡面有兩個男人!」,說著拉過兩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男人。
  「沈言,他在哪裡!」
  「我……我們和他不熟的,他說有女人玩,就讓我們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了,我說的是真的,那個妞還在裡面呢!」
  「啪!」,狠狠地抽了說話的男人一嘴巴,「我說的是!沈言在哪裡?」
  「他……他老婆快生孩子了,他應該陪他老婆呢」,男人被我抽得愣了一下,卻老實說了出來。
  我的心瞬間冰凍住了,果然!
  那個孕婦是沈言的女人!
  這個該死的禽獸!
  繞過兩個男人,囑咐道:「狠狠地揍他們!」
  我自己慢慢走進房間,眼前的女人,披頭散發趴在地上,腰上還掛著被扯斷的丁字褲,下面狼藉一片,濃白的精液沾滿女人的大腿和臀部,在女人的嘴角也慢慢流著些男人的精液。
  我的阿妗!
  怎麼會這樣!
  輕輕把阿妗抱在懷裡,替她抹去嘴角的液體,恢復些知覺的阿妗,抬起頭看到我,「哇」得哭了出來,原本已經有些紅腫的眼睛,再次止不住流出淚水。
  「咱回家!」,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妗的哭聲停止了。
  我拿起那件藍色風衣,裹住阿妗到處有紅手印和精液的嬌軀,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停下了許久了,幾位兄弟看著我抱著阿妗出來,沒有說話。
  再看地上的兩個男人,兩條腿已經明顯變形了。
  我知道現在再也不能仁慈了,尤其是阿妗的身上依舊沾滿他們的精液。
  「我說,你們知道沈言和他老婆住在哪裡麼?。」
  「哦,哦子大……」,還沒暈過去的那個男人卻已經口齒不清了,嘴角流著血。
  「帶他上車!」沒有等我安排,幾個弟兄就把他拉到車上去了,至於另外一個,看周圍的鄰居是否好心了。
  我把阿妗放到車後座上,緊緊跟在那兩輛車後面上路了。
  我要當著阿妗的面,痛揍那個畜生!
  在路上,漸漸思緒理清楚了,以後…
  阿妗到底該怎麼辦,她必然是不肯回家的!
  即使她回去了,丫頭怎麼辦?
  今天晚上阿妗怎麼辦?
  說話間,車子到了距離不遠的一個小區,這裡的樓房卻是新建成的,可見沈言確實買房了,可惜不是給阿妗住的!
  順著那個男人的指引,找到一扇還貼著喜字的門前,那個男人說,這就是沈言剛買的新房,還沒有認真裝修就住了進去。
  不過門似乎沒有鎖著,只是輕輕別著,在一位兄弟用鐵絲撥弄兩下後,門就打開了。
  衝去後才發現,這裡卻已經人去樓空了,或許他早已經發現了什麼,帶著他的女人先走了。
  憤怒無法發洩,我拿起地上放著的椅子,瘋狂地砸著屋內的一切。
  離開這裡之前,囑咐幾位兄弟在門口牆壁上寫上:沈言兄弟!這房子不吉利的!真的!
  回到我家樓下,看著幾位兄弟遠去,便抱著依舊沉睡的阿妗上樓了。
  既然還沒想出辦法,那就都告訴丫頭算了。
  看著我懷裡的阿妗,丫頭開門後興奮的眼神瞬間黯淡許多,卻還是幫著我把阿妗抱進浴室,和我一起幫阿妗清洗著沾滿泥土和精液的身體。
  從進門後,我和丫頭都沒有說話,都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
  阿妗被我們的動作驚醒了,頓時用力抓著我和丫頭的胳膊,喊道:
  「不要啊!好痛……放過我吧!」,待看清楚眼前的是我和丫頭,阿妗用力撥開我和丫頭的手,卻癱在牆角痛哭起來。
  「嗚嗚嗚……不要……不要理我……都是……嗚嗚……都是我自己的錯……不要管我……嗚嗚……」
  用力地把阿妗拉起來,示意丫頭幫她擦拭身體,待擦乾後,卻把阿妗抱進臥室放在床上。
  過了好久,阿妗慢慢停止了哭聲,卻再次慢慢沉睡過去。
  我拉著丫頭的手臂走出房間,輕輕告訴她下午發生的事,聽我說完沈言的無恥和禽獸,丫頭卻慢慢流下眼淚。
  「妗姐好可憐!她一定很傷心,你去看看她吧,我、我沒事的,我去妗姐熬點粥」,丫頭迅速擦乾眼淚,爬起來就要去廚房。
  這時,突然聽的臥室響起開窗戶的聲音,我和丫頭對視一眼,暗叫道,「不好」,迅速拉開房門衝進臥室,卻看到阿妗卻已經坐在窗台上了!
  「不要!」,看著阿妗的嬌軀就要後仰下去,我瞬間就哭了出來,對了阿妗就跪了下去!
  「求求你!阿妗,我不要你這樣,你知道我還是愛你的!你知道麼,當你走了,我……我是多麼傷心,不要啊……」,伴隨著哭訴,我的頭用力撞地面。
  「嗚嗚嗚……別了……老公,很高興見你最後一面……下輩子,我願做你一個人的奴隸……」
  「不!」眼看著阿妗鬆開了抓著窗戶的手,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掉了下去,我瘋狂地衝過去,卻還是晚了,眼看著阿妗的嬌軀就這樣落了下去,帶著我的心掉了下去。
  我悲傷地坐在窗台前,卻沒有註意到身旁的女孩何時離開了…
  「『老公!』『老公,你想吃什麼』『老公,你對我太好了』『老公,你想不想錄下我們做愛的片段呢』『老公,對不起』…」
  「老公!快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腦海中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老……天哥~!快下來,妗姐還活著!」
  「什麼!」,這次我終於聽清這是丫頭再喊我,我沒有想太多,拿起手機上門就衝了下去。
  下樓時,我已經清醒一些,一邊下樓,一邊打了120。
  到了樓下,卻看到丫頭從一片壓倒的花叢裡用力地把阿妗的身體拉出來,平放在地面上,我趕緊跑過去和丫頭一起看阿妗的傷勢。
  雖然阿妗滿身鮮血,卻沒有太大的傷口或變形,五樓雖然高了一些,但看到被阿妗壓斷不少的花叢,頭部和背部沒有受太大衝擊,卻是花叢救了她。
  不過由於阿妗僅僅穿著件睡衣,身上到處有刮痕,恐怕要想不留疤痕是困難了。
  不知道多久,終於等到了醫院的急救車,把阿妗送上救護車後,在聞訊趕來的鄰居們異樣眼光中,我和丫頭也擠了上去。
  直到將近醫院,醫生才停止了忙碌,轉過來看著我說:「還好來的及時,傷者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者腿部骨折、骨盆挫裂,恐怕、恐怕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了,而且會影響今後的生育能力,請做好心裡準備。
  「孩子?醫生,懷孕幾個月的孩子?」,知道阿妗暫時安全了,我終於鬆了口氣,想起下午聽到幾個男人說過的話,我忍不住問道。
  「你也夠無賴的,妗姐都這樣的,還關心這個!」,丫頭用力扭了下我的胳膊,輕聲說到。
  「呵呵,沒事,傷者從五樓摔下來有這樣的結果已經很不錯了,不過需要住很長時間的院,尤其如果傷者之前有心理或者精神問題,更是需要每時每刻都有照顧。
  不過丫頭說的也是,無論是幾個月的孩子,恐怕都分不清是不是我的孩子,既然孩子要保不住了,什麼都無所謂了,只要阿妗活著就好。
  「她……她是我前妻,剛離婚的」,卻沒好意思說是今天才離婚的。
  「喔!」,看著醫生和護士看我和丫頭的眼光變得和剛才那幾個鄰居很相似,我就知道他們誤會了,正要解釋點什麼,卻被丫頭拉住了。
  之後,車內再無人說話。
  等到了醫院急診入口,連忙著幫著醫生把擔架車搬下去,接著緊緊跟著醫生的步伐往裡面走去。
  待阿妗被推進急救室後,和丫頭靜靜等在門口。
  「我在醫院門口見到沈言了!」,丫頭貼在我耳邊說到。
  「什麼?真的,他看到咱們了麼?」,我連忙追問到,想到那兩個男人被那幾個兄弟揍得不成人樣,沒想到也進了這家醫院。
  「不能確認,我看他時,他剛好扭過頭去,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們,應該……應該沒有吧,即使看到,又能怎樣!」
  「嗯,想必在醫院他是不敢亂來的」,雖然我心裡擔心的是他看到我們後再次溜走,嘴裡卻應付著丫頭說到。
  吩咐丫頭在這裡等待下,我趕緊到洗手間給劉老闆打了電話,要他轉告幾位兄弟明日直接到醫院來好了,當聽說阿妗住院的消息,劉老闆當即表示要一起過來。
  當我回到原地時卻找不到丫頭,走到走廊外向站在轉角的人打聽到,丫頭被個男人帶走了。
  我的心再次慌了,瘋狂地衝了出去。
  終於在跑出急診樓時,見到樓外哭啼掙扎的丫頭,兩個男人拖著丫頭就要上車。
  我大喊一聲「住手!」,就衝了過去,隨手把手裡的手機狠狠砸向拉扯丫頭的男人,趁著男人摀臉的時間,用力把丫頭攬過來,擋在身後,接著就衝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肚子踹下去,轉身拉著女孩跑進樓裡。
  見到兩個男人沒有追出來,卻又擔心是不是調虎離山,又趕緊拉著丫頭衝到急診室門口,順著門縫看去,裡面依舊在進行手術,我終於鬆了口氣。
  剛剛急速下樓,打了一架又上樓,我的腿卻再也站不住,癱坐在地上。
  「壞了!你手機沒有撿回來!」,丫頭剛想起我剛才丟出去的是我的手機,焦急地說。
  「呵呵,沒事」,站起身來,伸手捧著丫頭的小臉,「只要你人沒事,就沒事了」,說著把丫頭緊緊抱住。
  那兩個人我和丫頭卻都沒見過,不過估計沈言已經發現了我們,剛剛那兩個人和我們下午揍的卻應該是一起的。
  想到這裡,趕緊拿丫頭的手機給劉老闆打了電話,讓兩個弟兄先過來看著點。
  沒多久,兩個弟兄就過來了,手術直到十一點多方才結束,手術很成功,具體情況要等阿妗明天醒了再說。
  接著又花了不少錢,溝通了下醫院領導後才包下兩間病房,我和丫頭在一間陪著阿妗,那兩個兄弟在隔壁休息了。


第十五章等待

2011年2月22日昨天晚上我和丫頭兩個人換班看著阿妗,雖然說阿妗已經脫離了危險,卻擔心她會突然醒來,卻還想不開,也只好時時刻刻有人看著她。
  看到丫頭坐在我旁邊看著手上的雜誌發愣,我知道她在擔心阿妗的歸來,會不會影響昨天我剛剛對她說出的承諾。
  對於這個問題,我現在也不知道今後要怎麼樣。
  看到我醒來,丫頭因為疲倦而有些呆滯的目光轉到我身上,輕輕笑了下,看著很是勉強。
  走過去我輕輕抱著丫頭,眼睛卻看向旁邊沉睡的阿妗。
  「我、我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以前我對你只是感激,昨晚當我找不到你之後,我感到很惶恐,那時,我就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如此重要,感謝你陪我度過最痛苦的時期,如果沒有你,或許我現在還在沉淪中,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把阿妗從痛苦中解決出來!
  「不要說了!」
  「不!聽我說,我很自私,不希望自己再次痛苦,所以,無論阿妗還是你,都是我要守護終生的人……我愛你!」,輕輕把丫頭的小嘴用食指按住,用盡渾身的力氣把心底的這句話說了出來,在昏睡的阿妗面前說了出來。
  丫頭雖沒有說什麼,眼眶中淚水卻忍不住流了出來,雙臂用力抱住了我的身體,把腦袋埋進我的胸膛中。
  「我說過的,就是我要做的事!」,手臂輕輕抱著丫頭,撫摸她的肩膀。
  上午9點多,劉老闆帶著幾個弟兄過來看我,順便還請兄弟帶了手機,我和劉老闆是老交情了,自然不用說什麼的。
  看了眼病房中昏睡的阿妗和坐在旁邊的丫頭,劉老闆對我豎起大拇指。
  我知道他誤會了我的意思,卻沒有釋什麼,因為劉老闆為人很傳統,對阿妗這樣紅杏出牆的女人,想必內心很是厭惡的。
  那幾個昨日和我一起接回阿妗的幾個兄弟想出一個辦法,輪流留下兩個人陪著我,其餘的幾個人繼續去沈言新房和租房的地方找線索。
  雖然說劉老闆有給這些弟兄開薪水的,我也不好意思讓他們這樣辛苦。
  由於也必須防範沈言來搗亂,也為了讓兄弟有精神去忙碌,我也趕緊打電話,讓公司的財務秘書送過來些錢,除了留下給阿妗看病住院所用,剩下的十幾萬都給幾位弟兄了。
  無論吃飯和買東西都有其他兄弟代勞,我和丫頭就老實坐在阿妗旁邊等她醒來,卻一直沒有等到阿妗的醒來。


第十六章丫頭的憂慮

2011年3月3日。
  誰也沒想到阿妗昏迷了一個多星期還沒醒過來,或許就和許多沉睡多年的人一樣,阿妗正在做美夢吧,或許她夢中的沈言沒有背叛她,或許她沒有離開我… …
  過去的幾天,白天我和幾個兄弟反覆搜尋附近的賓館和飯店,都沒有找到沈言和他的大肚子女子。
  而在醫院的外科病房巧合的遇到下午剛被揍的兩個男人,透過這兩個人卻又巧合而必然的找到那天晚上要帶丫頭走的兩個男人。
  不愧和那兩個受傷的男人是一起出來混的,再次被幾個弟兄收拾一頓之後,乖乖的說出了一切。
  原來他們四個還有另外在外的三個人是XX建築集團的工人,於去年在建築工地認識了剛聘用的年輕電工言子,也就是沈言,外表表現的都很是義氣的幾個人很容易就湊到一起。
  他們說過,在剛見到沈言的時候,就得知沈言有老婆的,不過受了重傷在住院,他們也曾經看過沈言的女人,那時他們還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
  至於沈言的女人是如何受傷的,卻都說不清楚,想必只有沈言知道的。
  隨後在建築工地的工人宿舍中抓住了另外三個人,劉老闆提議由我來處理,但我現在只想阿妗能醒過來。
  對這七個人來說,我是不想留下禍害的,最後決定把他們交給警方,想必這樣會讓他們老實點。
  即使報了警又如何,從調查建築工地到調查租房房東,然後通過買房合同,都找不到沈言的犯罪證據,而最直接的證人卻依舊沉睡,而想必即使阿妗醒來,恐怕也不會指正沈言的。
  在這幾天我常常想,到底沈言為什麼會這樣做?
  大學畢業前的沈言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他泡妞從來不忌諱我在旁邊當電燈泡,他曾經拍著我的肩膀對著他的歷屆“女友”說過同樣的話,「這小子是我兄弟,最好的兄弟!」
  以前,我就在想,如果只是沈言喜歡阿妗,我會告訴他,阿妗是我妻子,讓他離遠點,而在我剛剛把沈言威脅阿妗的錄像拿到手後,卻發現,阿妗對他也有了感情!
  而這種感情更像是由恨轉化來的愛。
  因為每次偷情後的愧疚和刺激讓她腦海中經常浮現出那個混蛋沈言的身影,這種印象漸漸深深的烙印下來,再也抹不去。
  雖然每一次見到他都會咒罵無數次,可是見面之後的每一次談話,都會忍不住被他逗得很開心。
  那是我所不具備的條件。
  雖然我能讓她感到溫馨,讓她幸福,雖然偶爾我也能逗她開心,可是我在阿妗心目中的印象卻漸漸被阿妗愛恨交織的沈言的形象所蓋去。
  或許,我猜想的也就是阿妗所想的。
  看著沉睡中的阿妗,我無法從她的臉上看出她做的是美夢還是惡夢。
  這幾天我雖然整天抱著丫頭睡覺,卻一直沒有做愛,我們怕阿妗會突然醒來。
  本來由於阿妗的主動背叛和離開,我們在一起是理直氣壯的,而現在看著床上沉睡的阿妗,我和丫頭總覺得有點內疚。
  來到醫院後的第三天,考慮到阿妗醒來需要一些生活品和衣物,所以找來一個護士幫忙照看阿妗,帶著丫頭回家了。
  回到家,丫頭沒有以往的興奮樣子,因為上樓時遇到了樓上的大姐,大姐只對我打了聲招呼,並沒有理睬丫頭,阿妗離開的消息,我當時並沒有告訴他們,而現在再說出來,卻有點掩飾的意思。
  和丫頭靜靜坐在床上,看著自從阿妗跳下去後就沒有關閉的窗戶發呆。
  我真後悔沒有考慮到阿妗的心理感受,後悔當時沒有陪在她身邊。
  不過現在還好,阿妗還沒死,等她醒來後,生活還會繼續下去。
  我沒有想過再和阿妗重婚,至少現在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阿妗輕生主要是因為覺得愧對我的感情,另外卻也包括對於沈言的失望,想必阿妗跳樓前同樣也考慮過丫頭的存在。
  如果我說要放棄丫頭再和阿妗復婚的話,阿妗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並且從我的角度來講,隨著丫頭把我帶出迷失的深淵,每天從精神和生理上照顧我,我已經不可能拋棄丫頭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卻是相當重要了,雖然遠遠達不到能掩飾我對阿妗的愛,但同樣也不會被阿妗的影子掩蓋或同化。
  扭過頭去,看著丫頭憔悴的臉和黯淡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還在擔心未來。
  輕輕把頭靠過去,用嘴唇吻著丫頭的耳朵,待丫頭轉過頭後,卻吻在丫頭的嬌唇上。
  「不要這樣!妗姐這樣了,你還有閒心啊!」,丫頭用力掙開我的胳膊。
  我苦笑了聲,伸手拉過丫頭的小手,再次把她擁進懷裡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我說過了,我愛你,這不是掩飾或者敷衍,如今的你對於我和阿妗對我同樣重要。
  「不過」,我稍微停頓了一下,「阿妗想什麼我是知道的,即使現在她已經離開沈言,即使我們剛離婚三天,等她醒來也必然不會再回來,她對於我的愧疚以及對沈言的失望,終究是無法抹去的。待她平靜下來後,我們就結婚吧,無論我和阿妗最後怎麼樣,我的心不允許我對不起你。
  看著丫頭眼眶濕潤了,卻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又問了句,「你沒有聽清麼?我說我們過段時間就結婚吧。」
  「不是,我聽清楚了」,丫頭的眼淚終於落下來,伸手擦掉臉上的淚水,抬頭看著我,「知道麼,當你那天告訴我,要娶我的時候,我感到好高興,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人了,原來我一直在想,你知道我和好幾個男人上過床,你必然會厭惡我,沒有想到你……你會說……嗚嗚……你說要娶我……我……嗚嗚嗚……」
  說著丫頭聲音嗚咽起來,話語再也連不上,把頭埋到我胸前哭泣著,待調整下情緒,卻再次抬起頭來。
  「那天妗姐歸來的時候,我感覺到黎明後面不是太陽,是黑暗!因為……因為……嗚嗚……因為妗姐來的前一天,你頭一次在整天當中沒有念過『阿妗’,還在我剛剛高興的時候,妗姐就出現了,我真的好恨! 當妗姐跳下樓的時候,我想,完了,恐怕你那句要娶我的諾言無法實現了,可是……呵……當剛才聽到你再次告訴我的時候,我真的好開心! 」
  聽著丫頭語無倫次說完這些心裡話,我沉默了!
  在這之前我總是在考慮我自己的感情,想到的只有我對阿妗和丫頭的愛,忽略了她們對我的愛,或許這也就是我和阿妗愛情上的最大漏洞吧。
  伸手捧起丫頭依舊流淚的臉,嘴唇再次貼到丫頭的兩片薄薄的嬌唇上。
  這次,丫頭配合地伸出嬌嫩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而胸膛感覺著用力壓著的兩團柔嫩,壓抑好幾天的慾望終於找到了噴發的出口。
  我和丫頭依舊濕吻著,用手臂緊緊抱住丫頭的嬌軀,轉身把她壓在床上。
  丫頭剛剛攬在我脖子上的小手不斷在我背上摸索著,身體更是主動地迎合我的摩擦。
  感受著壓在身下的嬌軀變得越來越火熱,我的手順勢幫她解開了隔熱的束縛。
  很快我和丫頭就赤裸裸地糾纏在一起,在這張之前阿妗剛睡覺的床上,不斷翻滾著。
  肉棒的火熱因為少了衣服的隔擋,便親熱的頂在丫頭的私密處上。
  而感受到下面的火熱觸感後,丫頭主動分開腿,把火熱的肉棒讓了進去。
  正當我想要伸手調整肉棒角度的時候,丫頭的小手早已經摸了過去,輕輕摩擦著肉棒的肉棱,卻把肉棒放在柔膩的肉唇之間輕輕滑動,很快便感覺到沾上許多溫熱的液體,似乎丫頭已經準備好了。
  在丫頭小手幫助下,肉棒準備頂在一處滑膩的凹陷處,輕輕用力一頂,便深陷其中,略微用力,更是將肉棒插到丫頭的身體裡,緊緊頂在最裡面的肉壁上。
  待插進去後,我停下丫頭的動作,全部的思緒都集中到了肉棒上,仔細感受著插在丫頭體內的感覺。
  輕輕抽出肉棒,那上面的神經清楚地把一切感覺傳送到大腦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待將要抽出時,感受著丫頭陰道中的吸吮感覺,卻被動地停在陰道口,接著又挺動腰部,慢慢把肉棒再次送進去。
  這樣來來回回緩慢進出幾十次,我第一次細細感受到丫頭陰道的柔膩水嫩還有被緊縮吮吸的感覺。
  「討厭,又逗人家,快點來!」,丫頭被我折磨的很是無奈,不斷左右搖晃著嬌軀。
  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丫頭今天明顯比任何時候都要主動開放。
  如果說以前丫頭在床上像個盡責的小妻子,那麼今天在床上的丫頭就好像膜拜神靈的信徒,把自己的身體和心靈全部放開,迎接我的到來!
  待到激情過後,我想把攝影機拆掉,但丫頭卻攔住我了。
  「你不要逃避現實!拆掉攝影機已經不能解決問題,或許還可以作為證據,不過如果要用法律解決,對於妗姐必然又是一次傷害。」
  丫頭的勸阻我都明白,也都想過,可是誰知道沈言跑到哪裡去了呢。
  現在的沈言就好像一匹孤單的惡狼,沒有找到他之前,我卻是睡不著的。
  抱著丫頭草草洗完澡,由於擔心沉睡的阿妗,收拾好屋子,卻帶著丫頭趕緊去醫院了。
  不過,那扇窗戶,我不知道丫頭是不是也忘了,反正我是忘記去關上了。


第十七章醒來

2011年3月6日沈言找來的幾個幫手兼男優臨走都被警察大棒伺候過,其中包括之前曾經迷姦過阿妗的幾個男人的下體,都被特殊照顧一番。
  待到我出氣之後,卻送到公安局,不過並沒有追究他們太多的責任,因為恐怕上法庭會連累到阿妗的聲譽,畢竟現在所有人都只是知道阿妗辭職了,卻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幫兇幫我我解氣了,不過卻依舊沒有找到可惡的沈言,每當想到阿妗被他玩弄了好久,卻被無情拋棄,我就恨不得殺了他。
  今天早上,在西郊那找的線人打電話說昨天晚上見到沈言進了那個院子,待了片刻拿著個包袱又走了,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線人很是聰明,看到沈言是打出租來的,於是特意攔下一輛出租,囑咐在路口等待出來的沈言。
  終於,透過線人留下的車牌號,上午我就聯繫到了載過沈言的出租司機,卻了解到沈言去的目的地是電視台職工公寓,之後卻沒有註意沈言的去向。
  正待我要親自去電視台找線索時,一名護士從病房跑出來,告訴我:「那個受傷的女人醒了!」
  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我是什麼樣的心情了,只記得我興奮地抱著那個女護士說了聲謝謝,就沖向病房,卻弄的那個護士女孩再見我就臉紅紅的。
  「阿妗!阿妗!」,我衝到病房,看到靠在床頭和丫頭擁在一起的阿妗,待她們轉過頭來,卻發現兩個女人都哭了。
  我匆忙的腳步慢下來,平緩了下呼吸,走過去把兩個女人都攬到懷裡,卻使得兩個人哭得更帶勁了,卻讓我想起去年在醫院見到剛剛做父親的同事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的情景,我現在同樣有了那種手足無措的感覺,只能輕輕拍打兩人的背部,等待兩人平靜下來。
  「先生,請你先放開病人,病人現在病情剛剛穩定下來,需要馬上進行全面檢查」,還沒有來得及同阿妗說句話,卻被兩個護士連拉鍊扯要轟出去。
  我想起還有一句重要的話沒有對阿妗說,正在我要再湊過去時,阿妗開口了,只不過聲音裡顯出她無盡的虛弱。
  「天哥!沒事,丫頭都告訴我了,我不會再胡鬧了,讓醫生幫我檢查下,也……也讓我靜一靜!」
  丫頭輕輕拉扯我的手,我看了一眼丫頭,只好退出病房。
  「我還沒告訴妗姐,你要和我結婚的事,我想過段時間最好……最好由你告訴她吧。」
  丫頭雖然想開了,卻依舊沒有辦法面對阿妗,那麼我呢?
  我又如何面對阿妗呢?
  唉,有機會再說吧,這種事不該讓丫頭去承擔。
  正在胡思亂想以後的生活,卻突然想起剛剛想要去電台來著,不過看著今天的情況是去不成了,總不能讓丫頭告訴阿妗,我去找沈言算賬吧,免得她更傷心。
  於是找到隔壁歇著的兩個兄弟,託他們聯絡人到電台找下線索。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醫生陸續走出病房,主治醫生直接找到我,說道,「病人傷情基本上無礙,不允許劇烈運動,另外似乎跳樓前被暴力侵犯過,半年內要注意房事。這幾天不要吃太過油膩的食物或刺激性食物,再休養段時間,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謝過醫生後,我趕緊拉著丫頭走進去,卻看到阿妗看著窗外不住哭泣了,因為心情激動,高聳的胸部不斷起伏著。
  輕輕走過去,接過丫頭遞過來的紙巾,輕輕替阿妗擦去臉上的淚水。
  就這樣,我和丫頭,分別坐在阿妗兩側,沉默著看著哭泣的阿妗,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那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雖然我很早就想問阿妗這個問題,卻無法問出口。
  「那天……我離開家門的那天,我在西郊找到沈言,沈言開始很開心我去找他,晚上就把凌亂的房間收拾乾淨,他說……他知道我喜歡住平房,喜歡有個院子,他說有了錢了就把那個院子買下來,我真的好開心……嗚嗚……」
  似乎看我和丫頭都很沉默,阿妗卻也能想明白我想說而又說不來的話,看著窗戶自言自語著。
  說著說著,似乎想到當時的情景,卻忍不住再次大聲哭起來。
  我輕輕捧起阿妗的臉,認真的幫她擦乾眼淚,卻沒有說話。
  「之後,當他知道我打算辭掉工作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扇了我一巴掌,罵了我一句,那天卻一直沒有給我好臉色,雖然那時候我猜到他是圖謀我的錢財,心裡卻一直迴避著不去想,因為……因為,當我離開家門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去,第二天中午才帶著幾個男的一起回去了,那時候他對我的態度恢復了以前的樣子,還一直給我道歉,於是我很快就原諒了他。阿妗的臉色變得很蒼白,眼淚卻不再流了,不過時而抽噎兩下。
  「我問他那個女人的時候,他說是他嫂子,因為之前和我提過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卻不再多想。那天早起,他告訴我,房東準備收回出租的房子,並且打算賣掉,他已經從他嫂子那裡借過來三十來萬,不過買這個院子還差許多,問我有多少存款,我說我出來的時候就帶了十萬還有那輛車,我看他臉色很難看,就說我辦理離婚後可以得一筆錢,於是那天一早就去找你了。
  聽到這裡,似乎已經說清了我再次見到阿妗之前的生活,卻想到阿妗離婚後把車留在我這裡,不禁問道:「那你沒有把車開回去,他沒有說什麼麼?
  「他……他把錢拿過去後,就踹了我一腳!嗚嗚……我……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我問他為什麼,他沒有說話,用力把我推到一輛貨車裡面,到了一個住宅區的時候,卻把我鎖在車上,我感覺不對,連忙喊救命,卻……嗚嗚……過來兩個男人,在貨車上把我強奸了……嗚嗚…… 」
  「嗚嗚嗚……等……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摟著一個大肚子女人,那個女人很性感,離近了卻發現沈言說的嫂子!看著我在車上被強姦,沈言一點都不意外,也沒有理睬我的呼救,直接拿過手機放在我面前,放了段視頻,卻是在平房院子裡的錄像,錄像中……嗚嗚,我睡著後被七個男的強奸了……嗚嗚……」
  看著阿妗趴在我懷裡越哭越傷心,身體隨著嗚咽不時抽動著,我的心也繃緊了,因為我救出阿妗的時候,不過只有兩個男人在現場而已,要是…
  要是七個同樣壯碩的工人輪流強姦阿妗,那…
  那是多麼痛苦的折磨,想到僅僅判了幾個月監禁的七個人,我覺得我真的心太軟了,好在他們還沒出來,卻還有機會收拾他們。
  「嗚嗚嗚……妗姐好可憐!」,丫頭不知道什麼繞過床來,倚在我肩膀上,卻也哭了起來。
  雖然我很想知道更多關於沈言的事,不過看著阿妗哭得如此慘烈,卻問不出口,伸手抱過阿妗,輕輕撫摸著她的背部。
  「天……天問」,聽到阿妗很彆地叫我的名字,我也真的感到很彆扭,好多年沒有聽阿妗叫過我的名字了!
  「我想見沈言,我想知道為什麼他要這樣做,我要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嗚嗚……」,好不容易稍稍停止哭泣的卻再次大哭起來。
  「我也想知道,不過……卻一直找不到他,還有那個大肚子女人」,說出這話我真的感到很無奈,帶著一個大肚子女人在身邊,這樣明顯的目標都讓我們找不到了,不得不說沈言的確夠警惕的。
  聽到我的話,阿妗沒有回复,依舊趴在我懷裡哭泣。
  就這樣陪阿妗坐在一起,直到阿妗的心情平緩下來,扶著她躺下來,才站起來伸下懶腰。
  接著我的眼睛仔細掃描了一下病房,並沒有發現有尖銳的物品,確保窗戶是無法打開的,就退出病房,讓丫頭陪著阿妗休息下。
  出來在樓梯站立片刻就接到一位兄弟打來的電話,已經追查到沈言去了南市區,之後線索就斷了。
  靜靜翻檢腦海中的記憶,卻想不出來,沈言和南市區什麼人有關係。
  下午五點,看著阿妗睡了幾個小時後,估計也快醒了,趕緊下樓買來點現成熬好的小米粥端了上去。
  進了病房,看到丫頭和阿妗兩個人坐在床頭說這話,阿妗的臉色也變好了許多,雖然眼依舊紅腫著,眼神中卻有了點光彩,卻讓我搞不懂丫頭說了什麼,讓阿妗有如此迅速而明顯的改變。
  女孩把棉被墊在阿妗背後,從我手中接過米粥,輕輕餵阿妗吃下去。
  「那個大肚子女人已經懷孕八九個月了……」,不知道想到什麼,阿妗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聽到阿妗說出這句話,我想到南市區唯一的醫院,市立第三醫院!
  為了不驚動阿妗,我待到阿妗喝完粥,借說去刷碗,走出病房。
  「餵,劉老闆,是我……沒事,好多了……不用來了……對了,讓他們不用盯著那兩房子了,去南市區看下,尤其是第三醫院還有其他可以接生的門診…對,那個女人快生了…好的,我就等你消息了」
  掛掉電話後,我的心裡終於放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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