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院里泛滥的淫情(下)

冰心 → 發表 2024-07-02T23:29:59
「這……這怎麽可能呢?」蘇姨兀自將信將疑,張姨年過四十,論年紀都可以做柳縉的母親了,論身份更是柳縉庶母,他們如何能夠做出這等事來?而二小姐柳秀蕓年方二八,居然也讓柳縉給壞了身子,這叫她以後出嫁時如何自解?
但此時,柳縉卻不想蘇姨在這件事上想得太多,他將粗大的肉棒揉開了蘇姨那兩片鮮嫩濕潤的花瓣,蘇姨出於本能地嬌吟一聲,兩腿自然地分開了一點,柳縉把握時機,那跟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玉門,毫不留情地地向前一沖……積聚了許久的欲火終於找到了一個疏解的途徑,柳縉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如暖房的秘洞,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便不著急猛力抽送,只是運起暗勁,讓那粗大的肉棒在蘇姨的玉穴裏持續地抽搐、不斷地躍動著……這一招乃是柳縉遊遍花樓,蒙高人傳授的房中秘術,雖無大刀闊斧之快意,但低下潛流暗湧,遇到經驗不豐的良家女子,無不被此招弄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的。
果不其然,蘇姨遇到此招,也是快活無比,只見她臉上呈出似苦非苦、似樂非樂的迷亂表情,嘴裏不斷地發出似有似無、似隱似現的深情呻吟,底下的桃源洞不消說也已經水流不已。由於蘇姨是個天生的白虎,玉蚌口處沒有那層層芳草的阻擋,淫水便破關而出,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將絲綢床單也粘濕了大半……但這種微弱不斷的刺激,漸漸已經不能滿足蘇姨這個成熟婦人,盡管柳縉的肉棒兒十分粗大,將蘇姨的玉穴塞得一絲不漏,甚至有開裂的感覺,但蘇姨仍然渴望更多、更深的填補;於是蘇姨兩手按住柳縉的蜂腰,輕輕地向下按著,暗示他是時候加重力度了……柳縉閱人無數,床底間的這種細微動作,他更是熟練無比,而事實上,在蘇姨那曼妙動人的肉穴剌激下,柳縉也到了不發不可的地步。此時蒙她相邀,柳縉自然樂得從命。於是他兩手將蘇姨的兩條粉腿向左右輕輕分開,腰身用力,頓時那粗大的肉棒在蘇姨濕熱的玉穴中緩緩地抽動了起來……柳縉肉棒之粗之大,遠非他年邁的父親可比,盡管蘇姨已經先自熟悉了一下,而且密洞中也不乏淫水的滋潤,一時仍然覺得難以承受。數十抽過後,蘇姨已經覺得那種舒服暢爽的快感,一浪一浪地直沖腦門。反正四下無人,蘇姨便無所顧忌地發出了大聲的呻吟和嬌喘!
「哼……唔!……哼……唔!……唔……啊啊!……哦……啊!」夜闌人靜,萬籟俱寂。房中的兩人的交合卻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瘋狂。倫理的約束早被拋到九霄雲外,但是那種不為世俗所容的亂倫快感,卻無時不刻不在刺激著兩人的腦海,使得兩人的動作更加地狂野,更加的驚心動魄……柳縉已經換過數種姿勢,蘇姨給他的感覺,更是大異於其他的女子:張姨待他有如親母,床底間只有滿腔溫柔的呵護關愛;妻子在床上熱情狂野,但不知為何,他在心中何時都對她懷有三分忌憚之意,始終難得盡情快意;二妹柳秀蕓尚且青澀,雖有那種采擷處女的快感,卻也難以盡興。至於胡同裏面那些風月女子,雖能讓他隨心所欲,但又豈是家中的絕代佳人之比?唯獨蘇姨,騷浪中尚有幾分矜持,熱情中更形狂野,深得柳縉之心。
於是柳縉的動作,在不知不覺之中便顯得愈加的奔放,將蘇姨一次一次地送上極樂的頂峰,讓蘇姨仿佛像置身於快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沒在原始狂野的風暴中,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這一來水乳交融,兩人皆從對方身上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極度快意,此刻蘇姨柳腰頻擺,處處迎合,花芯被柳縉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擊中癢處,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嘴裏的吶喊也漸漸地變得語無倫次。而柳縉,也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
「四姨……我……我要來了!」柳縉喘氣頻頻,低下肉棒的速度也已經明顯地加快了。
蘇姨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芒,不行!柳老柳澄體衰,已經多時未和自己同房,若是被柳縉搞出事來,如何是好?
一念及此,下出一身冷汗,忙不叠說道:「不要!快點拔出來!」柳縉也想到了此節,只是此刻箭在弦上,如何還能收斂?身子擺動更急,卻不將肉棒兒拿出。蘇姨一急,猛力將柳縉的身子一推,也不知她從那裏來的力氣,竟然便將柳縉推了開去!
柳縉一時茫然,尚未反應過來。就在不知所措之際,蘇姨已經身子一翻,抓住他那條又粗又紅,硬硬的、直直的,上面還沾滿自己秘穴中的分泌物的迷人肉棒,檀口一張,便吸入了口中!
柳縉過了片刻才醒過神來,不由大喜。見蘇姨忘情地扶著他的寶貝,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龜頭上舔咂了起來,更是覺得快爽死了,方才未能發泄的一腔欲火,此刻再度燃起。讓蘇姨吸吮了不到片刻,一股濃烈的陽精,便由柳縉的肉棒中噴薄而出,直沖蘇姨的深喉。
蘇姨默默地將檀口合起,把柳縉射出的精液盡數納入口中,然後使勁地在他龜頭上又吸來兩吸,柳縉不由一打哆嗦,又多射了些許精液出來!蘇姨這才臉帶媚笑,取過一方錦帕,將柳縉的精液吐了出來。
雲消雨歇,時刻卻是尚早,兩個剛剛偷了歡的男女都不忍離去,於是赤裸裸地摟在一起,說些銷魂話兒,不是還挑逗些個。益陽軒小小的廂房之內,一時充滿了淫聲浪語,不是傳出蘇姨騷浪的輕笑。
蘇姨對柳縉方才說的和張姨以及二小姐之事還是極為上心,再三問,柳縉被迫無奈,只得將他同張姨和二妹秀蕓發生了聯體之緣的事,一一道與蘇姨知道:原來,柳縉和張姨合體交好,更是早在九年之前的事了。那時柳縉尚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尚未娶妻。不過年紀雖少,平日裏和南京城中一群紈褲子弟來往,聲色犬馬的日子過得多了,已經養成了十分風流的心性。當時有一年,柳澄調任京中為官,正妻黃夫人前往相伴,平日裏她和張姨情同姐妹,便將獨子柳縉交給了張姨看管。
那一年,張姨也是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虎狼之年,而且張姨外表溫文爾雅,談吐親切,卻是個須臾少不得男人之人!柳澄遠在京城,張姨如何打熬得住?勉強忍了一個多月,終於在一個溫情浪漫之夜,勾引庶子柳縉,結下了魚水之緣。之那之後,只要找到機會,兩人都會覓地重溫良緣。張姨平日人緣極佳,乃是人人讚頌的賢惠婦人,誰也想不到她竟會幹下如此天理不容的勾當,因此她和柳縉之事,一直便無人發覺。
至於二小姐秀蕓,則是年前有一回當柳縉和張姨胡天胡地時,突然撞了進來,為免她道破奸情,便由張姨做主,讓柳縉破了她親生女兒的處女身子。不曾想這小妮子竟然從此便食髓知味,迷上了同柳縉的交合之樂,柳縉坐擁這樣一對母女花,心花怒放更是不在話下。
聽完柳縉說完他同張姨母女的一段緣分,蘇姨不禁倒抽一口氣,早知道這大宅門下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卻想不到竟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此時蘇姨眼光掃過旁邊的自鳴鐘,時針指在一字上,忙催柳縉道:「已經是醜正了,過一會大院中便會有早起的下人出來,你還是快走吧!」柳縉依依不舍,摟著蘇姨又纏綿了一陣,不過心中仍是怕被人撞破,只得起身,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裳,然後慌慌張張地離開了益陽軒。
舒舒爽爽地洗完一個冷水浴,縉二慵懶地由丫鬟虹虹幫她穿上貼身的輕紗。妙梵庵依著青雲山而建,而青雲山下這口桃花泉,水質之佳是出了名的,拌上西域進貢的禦品香料,這一澡洗得縉二倦意全消。
倦意消了,心思自然就轉到了她正在等待的那個人身上。方才夫人派人來通知要她前去法緣寺,她便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夜要宿在這妙梵庵中。此刻沐身已畢,回到房中,洗杯更酌時,那個念頭在胸頭更加地濃烈了。
此刻已經過了三更,火熱的一天總算是稍有了一絲涼意,縉二讓虹虹準備好了一桌精致酒菜,獨個兒小飲了兩杯。酒是好酒,妙梵庵自釀的果子酒,遠近馳名。好酒往往後勁也足,不知不覺中,縉二便有了些許酒意。
就在迷迷糊糊的當兒,門外有人輕敲紙窗,是薇薇的聲音,壓得極低:「綺官到了,在外面候著。」薇薇也是縉二房中的丫頭,和琳琳一樣,都深得縉二的心腹。縉二只要出門,經常便是留一個在家中看著老公,而另一個則帶在身邊,這次是輪到薇薇隨縉二出來辦事。
縉二聽到薇薇的話,精神頓時一震,擡頭說道:「讓他自己進來,你將院門關好,就和虹虹一塊去睡吧!」薇薇知道這是要自己去看著虹虹,莫要讓她亂跑闖出事來,便應聲道了聲是,轉身走了。
等不片刻,禪房門便被推了開來,進來一少年,長得軒昂俊俏、一表堂堂。
一進門便俯身請了個安,說道:「請嫂子安。」你道這來人是誰?柳縉同父異母的弟弟,柳家三少柳綺是也!
縉二嘴角輕輕地一笑,「別請安了,」看柳綺笑嘻嘻的樣子,「深更半夜的,沒什麽好東西,就將就吃點。綺官不會嫌做嫂子的簡慢吧?」柳綺一笑,他也並非是沒見過陣丈的雛兒,縉二深更相約,所為何事,他當然不是不知道。更何況他叔嫂幽會,也早已不是第一遭了。他對自己這個嫂子的性格也十分了解,心中就算是千要萬要,臉上也是決然絲毫看不出來的,非要男人千求萬懇,方肯讓他登堂入室。
於是他也不心急,暫且安坐,拿起酒壺先給縉二倒了一杯,然後自己滿了一杯,舉杯說道:「嫂子,我先敬你一杯。」說完後便脖子一揚,一乾而盡。
縉二不動聲色地拿起杯子,說道:「就你會說話!這會兒死命地灌我喝酒,呆會兒喝醉了,不知你會做出什麽事來,我可不上你這當。」說完面對著柳綺,突然間狐媚一笑。
柳綺的魂兒頓時被勾到了九霄雲外,他的這個嫂子,樣貌當真是如同仙妃一般,南京城中,無人不知柳家的二少乃是人間的絕色!往日同城中一班浪蕩子弟廝混,酒足耳酣之時也常提起縉二,無一個不對她的美貌垂涎的,而柳家在南京權勢極大,眾人也只有背後羨慕柳縉天賜艷福的份兒。
不曾想真如俗話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柳縉年紀尚輕,又懾於縉二的雌威,房中並未納妾,卻常常放著貌比天仙的嬌妻不理,去外面偷了許多俗粉,弄得縉二經常獨守空閨,暗地裏以淚洗臉。但們兒在外應酬份屬必然,縉二雖然萬般地不情願,但也無力阻止。
便是由於有了此等緣由,才給了柳綺得手的機會。柳綺情迷縉二的天人之貌,自不必說;而縉二也貪戀柳綺年輕,十九歲的男兒,更有幾分風神俊朗、俊俏宜人的神采。更主要的是,柳綺常能弄到一些傳說是宮中流傳的秘方,床笫間用來,常會令得縉二欲仙欲死,而柳縉則自持精力十足,威猛過人,更得過高人指點,向來不屑於用這些勞什兒。和柳綺偷歡,可以得到和丈夫截然不同的享受,於是縉二和柳綺叔嫂二人的奸情,便如此定了下來。
這時柳綺又飲了一杯,說道:「妙梵庵這自釀果子酒果然是名不虛傳!才喝了兩杯,我便有些醉了。」
縉二嘴角一撇,「人人都說柳家的三少是海量,怎麽才這麽兩杯,就已經不行了?」
柳綺一笑,說道:「嫂子有所不知,這酒後勁雖足,卻是醉不倒人的。但是有如此人間絕色在此,普天下男子,恐怕沒有一個能夠不醉的了。」
柳綺的一張嘴最是口甜,幾句話說得縉二「噗嗤」一笑,「若是如此便能醉倒天下的男子,那麽我家裏那個為何還要整天往外跑?」柳綺眼珠子一轉,正要接話,已被縉二打住:「好了好了,難得今夜開心,莫要提些煩心事兒罷。我方才多貪了幾杯,這會兒可當真是有點醉了。」言罷舉手輕敲前額,秀眉微蹙,一份不勝酒力的模樣。
縉二這番做作,柳綺自然會意,慌忙起身,走到縉二身旁,伸手將她扶住,說道:「嫂子既然不適,就讓我來伺候你安歇如何?」縉二不答,卻擡頭用一雙妙眼看著柳綺,眼中水波流動,已是一片春意盎然;俏面朱粉暗呈,顯然心中依然情動。一個溫香軟玉的身子斜斜地靠在柳綺身上,只隔一層薄紗,隱約可以看見低下那一身粉妝玉刻的肌膚;胸前那兩團高聳,更幾乎是呼之欲出了。
柳綺畢竟年輕,風流陣丈雖見得多了,但哪裏比得上縉二的天姿國色?
此刻美人在懷,心中氣血翻騰,胯下那條肉棒,頓時都豎了起來。慌忙扶起縉二,一步步向牙床走去。
此時縉二輕輕一推柳綺,自顧自走到旁邊的水盆處,先仰著頭解開項下的一個紐子,絞了一把手巾先擦了臉,再擦脖子。
柳綺站到縉二身後,兩眼呆呆地凝視著她露出來的那段雪白玉頸,癡癡地說道:「嫂子的肌膚,真如那些騷客文人所說的,是「賽雪欺霜」!好白!好嫩……」
縉二聽了,忍不住「噗哧」一笑:「哪裏還嫩得了?」接著口氣一轉,說:「人老珠黃不值錢!」
柳綺忙道:「哪裏老了?這金陵城中,不知多少人在羨慕哥哥的艷福,說是柳家的老二前世不知敲破了多少木魚,才娶到縉二這般又美貌、又能幹的人物,人做到這個份上,也該知足了……」
聽到這話,縉二長嘆了一口氣道:「人心苦不知足!男人啊,都是吃著碗裏的,盯著鍋裏的。要不然,你大哥又怎麽會整天在外面廝混!」
柳綺道:「那卻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二哥在外面荒唐也是出了名的,城裏那班人背地裏常說……常說……」說到這裏,柳綺遲疑了一會,話在嘴邊,卻似乎不敢說將出來。
縉二秀眉一搐,「常說什麽!快說!」縉二威嚴極重,微怒之下,神態更是令人膽戰。
柳綺頓時不敢不說,當下便忝著臉說道:「常說柳二若是再不知足,活該今後做個大王八!」
縉二一聽大怒:「放的屁!」不由分說,一巴掌便抽在柳綺臉上。
柳綺促不及防,臉上頓時火辣辣地吃了一記。他在家中地位雖不如柳縉,但好歹也是少的身份,何曾挨過這樣的打?登時便捂著挨了打的半邊臉,淚珠子已經在眼眶中打滾,卻楞楞地說不出話來。
打了柳綺一耳光,縉二的氣也消了一半,看著柳綺的可憐樣子,心裏不由也有些後悔,是她自己要柳綺說的,卻因此而打了人家,何況柳綺也只是轉述別人的話而已。心中歉然,於是伸出手來,輕撫著柳綺挨了打的臉,說道:「怎麽樣?可有打疼了你?」
柳綺負氣,一下將縉二伸過來的手摔開:「好沒道理!是自己要人家說的,卻又打人!」
縉二聞言,微微一笑,卻不在意,也不再去安慰柳綺。只是轉身自顧自地解開紐扣,卸了身上的旗袍,裏面只剩下一件白絲綢的對襟褂子,露出雪白的兩條玉臂,說道:「好熱的天!剛剛洗過澡,這一會兒就又流了一身汗!綺官,肯不肯過來幫我抹抹身子?」
柳綺一聽,頓時轉嗔為喜,臉上似乎也不痛了。慌忙緊兩步跑了過來,從身後抱住縉二:「好嫂子,我願意,快讓我給你抹身子吧!」說著便去解縉二褂子上的扣子。
對襟褂子很快地便被脫了下來,裏面便只剩下一件金鏈子吊著的肚兜了。這時縉二偷眼看去,柳綺的下身處已經高高地搭起了帳篷,便知道他已經箭上了弦了。於是擡了擡頭,望望房門。柳綺意會了,立刻停了手,轉身將房門關死,然後再度回轉,一把便將縉二緊緊地摟在懷中!
縉二卻還想再吊吊他的胃口,一把將他推開,說道:「好好地給我抹身子,不要亂來!不然老一腳踢你出去!」話雖說得狠,但是此時誰都聽得出來,是「其言若撼,其實深喜」的意思,柳綺當然也意會得到,便饞著臉道:「嫂子,外面的都給你抹乾凈了,還有裏面的還沒抹呢!」縉二臉上一紅,雖不是第一回偷這個小叔子了,但想想還是十分羞人。
同時又感覺雙峰之間一片濕漉漉地十分難受:積汗都聚在雙峰處,若不除去肚兜便無法抹得乾凈。於是縉二伸手在柳綺高高聳立的褲襠處一捏,說道:「那你還不快點幫我抹乾凈?」被美艷如仙子的嫂子如此挑情,柳綺哪裏還能按捺得住?兩手迅速地運動,不消片刻,便將縉二貼身的肚兜兒除了下來。
胸前兩座白生生的玉峰,在柳綺的面前散發著無窮的誘惑,堅挺的乳峰稍稍地有點翹起,正是青春旺盛的標記;淺紫色的奶頭處,隱約似乎可見一點水光,益發的顯得令人神迷!柳綺只覺得目眩神迷,不知人間幾何,在一片迷亂之中張口一吸,伸出舌頭來,著落在縉二的香乳上,探入乳溝深處,一舔一舔地,替縉二清潔著乳上的積汗!
不曾料想到柳綺會如此迷亂,縉二一時不免楞了一下,但很快的乳房被吸弄的快感便傳了上來,特別是兩乳之間的那處所,更是涼颼颼地十分受用。縉二忍不住便眼睛一閉,享受起小叔柳綺的溫柔解數來。
柳綺年紀雖輕,但禦女之道,卻儼然已經不遜色於那些花叢老手。他本身本錢有限,胯下那根肉棒兒只在四寸上下,更不擅久戰,幸有一日偶得一本花中秘笈,裏面不僅記載著各種不傳於世的春藥秘方,更載有各種床笫秘術。柳綺依書而修習,學會了在床底間的百般花式取悅女方,更將一套秘戲學到手,單憑三寸不爛之舌、十根穿花妙指,便能使得所禦之女欲仙欲死。此時面對自己魂牽夢縈的嫂子,柳綺當然不敢放松,聚精會神,將所學的風流招式一一使將出來。
縉二所著的長裙,在柳綺的連番動作下,渾然不覺中掉到了地上,此刻縉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方小小的褻褲。柳綺將手指從那褻褲的邊緣伸將進去,一根根輪番在縉二的秘穴內外穿插,將縉二內心中那份淫勁兒一點一點地誘發出來,不消片刻,那褻褲的前方,便透出了一股明顯的水跡:顯而易見,那是縉二桃源洞中的春水,在柳綺的挑情之下忍不住地已經泛濫而出!
縉二為人十分精明強幹,處事之果斷厲害尤在那個有當家人之實的蘇姨之上,事實上柳府裏面的內務,近年來也有不少已經歸由縉二管轄。柳家內外,除去一家之主的柳澄和柳老太太,上下幾百口人,對蘇姨或者還有敢頂撞的,對縉二,卻沒有一人敢違逆她的意思。蓋因縉二出身高貴,待人又十分嚴肅,是以連她的丈夫柳縉柳二,對她都十分忌憚。
不過這只是縉二在人前表現出來的一面,閨閣之中,和往素的冷若冰霜不同,縉二實在是個情浪似火的女子!嫁與柳縉之後,夫妻兩人骨子裏皆是十分好淫之人,閨房裏便有百般的花樣傳出,甚至往往在光天白日之時,也時常從夫妻兩人所居住的西院裏傳出令人耳熱的春情之聲。不過好在西院獨在柳府一隅,除了房中的幾個丫頭,也無人知曉他夫妻兩人的荒淫之事。
柳綺自從見過這個嫂子之後,對她便沒有一刻忘懷,平素在煙花地中,只要見到有女子眉目間與縉二依稀有幾分相識,必然便不惜重金求歡。在狂抽猛插之際,將身下女子想像成縉二的模樣。可惜凡脂俗粉哪裏能及得縉二的萬一?事了之後,柳綺往往都是空余嗟嘆,對縉二的渴求,卻是一日濃似一日。
也是合該有事,有一日柳綺花重金購得了一本唐寅所遺的春冊,畫筆之工、形態之妙,無不為人驚嘆。柳縉聞訊,便私下派人暗中命柳綺將書借給他看。柳縉之命,柳綺當然不敢不從,便親自將書送到西院。這一送,讓他察覺出縉二原來在床底間也是解人,並非平日那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模樣,因此大著膽子,不斷尋找機會向縉二挑情,最後終於讓他遂了心願。
不提往日柳綺如何情挑縉二,回到妙梵庵的廂房之中,柳綺見縉二已經情動,褻褲濕了那麽好大一片,便不再猶豫,將縉二僅余的那方褻褲也一舉除去,同時將他自己的全身衣裳,也一下脫得精光。
至此兩人已是身無片褸,赤條條的裸身相對,縉二成熟婦人的玉體,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醉人香氣,不斷地刺激著柳綺。柳綺將自己的肉棒兒輕輕地頂在縉二桃源迷洞的洞口之處,不停磨弄,迎合著縉二淫穴中流出的春水,在交合處泛起一點點白色的泡沫。
縉二只覺得一種難言的騷癢,從淫穴的深處不斷地泛上心頭來,那是拜柳綺絕妙的催情手法所賜,那種騷癢,是作為婦人的縉二所夢寐以求的。丈夫雖然威猛過人,床底間的花樣卻遠不如小叔子柳綺細膩,因此從來不曾帶給縉二如此的享受。
一念及此,縉二不禁從心底下輕輕地嘆了口氣。所謂人無完人,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如此。柳綺雖然溫柔解人,但可惜的卻是本錢短小,遠不及自己的丈夫柳縉,此刻雖然被他挑逗地淫水長流,但是等到那條渴盼的肉棒真個插入淫穴中時,卻是全然不著邊際。任由縉二如何浪情似火,那條肉棒兒都是沒個著落處,實在是難以解得縉二胸口的欲火。
心中想很自然地便在臉上有了些許的表露,柳綺為人細心,觀顏察色是何等厲害?自然很快便洞悉了縉二的內心。他自知自身本錢無法與柳縉相比,雖然仗著花巧功夫能弄得縉二心花怒放,但每次歡好之後,縉二那些許失望的神情都令他心生警惕,知長此以往,必然無法綁住縉二的心,因此今日他早已大膽做了準備,要將縉二拖入另一個更加淫亂的淫欲漩渦之中!
因此此時柳綺也不心急,舌、手並用,不停地在縉二雪白身軀上那些最敏感的部位上來回玩弄,刺激著縉二欲望的極限,使得縉二那股無處宣泄的淫欲之火,燃燒地越來越難以控制。
縉二終於無法再忍受那欲火的煎熬,從鼻端發出醉人的呻吟,示意柳綺已經到了登堂入室的時候。可是一向乖巧善解人意的柳綺,此刻卻對縉二的暗識置若罔聞,依然一心繼續著他的舔弄!縉二忍不住出聲到:「好……好了……快……快點插……插進去……」
此時柳綺擡起頭來,一張俊臉直貼到縉二眼前,臉上露出一種非常神秘的笑容:「嫂子,我自知自己的本錢不濟,難以讓嫂子盡情快意,因此今夜準備了一份厚禮,請嫂子笑納。」
縉二只聽得一頭霧水,全然不解柳綺的用意,但是下身出既濕又癢的,卻是十分難受,於是笑罵一聲,輕拍了柳綺一下,說道:「還有什麽花樣,盡管使出來吧,嫂子我接著就是!」
柳綺等的就是縉二的這句話,這時他轉過頭去,對著外面喊道:「天印大師,便請入內吧!」話音未落,一聲:「阿彌陀佛!」響起,緊閉的廂房門已經被打了開來!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和尚,二十歲上下年紀,長得眉清目秀,一表非凡,縉二一看,頓時心裏大跳:來人竟是本地出了名的高僧,法緣寺主持法通禪師的大弟子,法名天印的便是!
這天印相貌俊美,更精通佛法,法緣寺因他,香火竟然又旺盛了幾分,本地不少望族的貴婦少女,也常藉機到法緣寺燒香,正是為了看這天印,所謂的「燒香看和尚,一事兩勾當」便是,但這天印卻是名聲甚好,倒是從來沒聽說他和那家女子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這一下變起突然,縉二實在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一下子不由得就楞在了那裏!可是不等她回過神來,她又看到了一件她萬萬意想不到的事情:天印竟然就在她和柳綺的面前,寬衣解帶,將身上的袈裟除去,露出了胯下一條昂然高舉、尺寸驚人的碩大肉棒來!那肉棒此刻已經高高勃起,顯然,天印早就已經在外面偷窺房中的春色!
連番的意外使得縉二一時間竟產生了身處夢境的感覺,此時柳綺在她耳邊輕語,「嫂嫂,天印大師佛法精深,讓他來和你參一本「歡喜禪」如何?」縉二尚在物遊天外的當兒,哪裏聽到柳綺說了一些什麽?柳綺見狀,向天印使個顏色,天印會意,點了點頭,便一步步爬上牙床!
天印身材甚高,兩只手上盤根錯節,十分孔武有力。這時他爬上床來,兩手將縉二兩條雪白赤裸的大腿一分,也不啰嗦,堅硬的大肉棒尋到縉二水流淙淙的小淫穴口,一下便盡根而入,直搗花芯!
只一插,大肉棒便已經結結實實得抵到縉二的妙處,縉二神智雖然還未恢覆,但身體的快感卻是實實在在地刺激著她的反應,花芯被天印龜頭頂弄的爽快,使得縉二不由自主地沖口而出:「啊……輕點……啊……嗚……」柳綺在旁見狀,笑言道:「天印大師果然好神通!我這嫂子艷名揚於金陵,小弟我在床上是次次敗在她手,天印大師只一插便讓我嫂子嘗到妙處,實在是能常人之不能!」縉二的呻吟聲,已經將天印的淫欲提高到了極致;因此此時柳綺的拍馬聽起來便格外受用。天印仗著生成一副好皮囊,借佛事勾引了無數良家女子,床底間的本事可謂是登峰造極,也正是因為他本事過人,那些個和他有過聯體之緣的女子,無不讓他弄得是服服帖帖,讓他予奪予求,對他的話更是沒有不從的。
天印安排巧妙,所以雖然做下無數醜事,卻一直不為外人知曉。
但饒是天印禦女無數,初次遇到縉二這個洞天妙穴,依然差點兒把持不住,猛插了數十下之後,不由得放慢速度,讚嘆道:「阿彌陀佛!柳女施主果然不愧為花中之魁!不僅是一等一的樣貌,低下這方洞天妙地更是人間至寶!小僧有幸和女施主同參歡喜禪,實在是前世修來!」此刻,縉二已經大致定下神來,對於柳綺的這個安排,她實在是始料未及。要待不從,這時大肉棒以經插在自己的騷穴之中,如何還能回頭?而天印的本事又極為高強,肉棒之大不亞於她的丈夫柳縉,而身材之魁梧、抽插之有力更是比柳縉勝出一籌,再加上早先讓柳綺挑逗得淫水直流,因此天印幾十抽過後,縉二已經完全為他的肉棒所征服!
因此這時見天印放慢速度,縉二覺得自己的騷穴一時又騷癢起來,便主動地扭動腰伎,示意天印再行加力。天印經驗極富,當然馬上便洞悉了縉二的意思,不由大喜,知道這個美婦人已經被自己完全的征服,於是聚起精神,使出渾身本領,大肉棒一下一下地連續轟擊縉二的妙穴深處。
天印那條粗大堅硬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幾乎每次都能觸碰著縉二的花芯,將縉二的淫興勾到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時間,縉二只覺得爽美暢快得幾乎要瘋掉了一般。
縉二生性雖然風流,但家教卻是極嚴,嫁與柳縉之時尚是處子之身,後來雖說紅杏出墻,但偷的也只有柳綺一人,不曾想今日會和天印這個出家人解下這段孽緣。但被天印插弄得不知人間何處的縉二,此時卻無半點悔意,而且心中隱隱然有幾分報覆了丈夫的快感!
縉二死命地摟著天印的頸項,一雙玉腿如同蟒蛇一般勾住了他的腰幹,嘴裏更是忘形地呻吟著、亢奮地尖叫著,雪白的嬌軀隨著天印抽插的節奏,用力地挺動著。
天印見縉二如此的騷浪,心中樂極,一把將縉二抱起,讓她掛在自己腰間,然後熊腰用力的接連聳動,務求給縉二更大的刺激!縉二用力地扣住天印寬厚的肩膀,柳腰頻動,嘴裏的吶喊也已經變了調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喊些什麽了……就在這時,縉二突然覺得自己的臻首被一雙手所捧住,然後便是另外一條堅挺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唇邊。不消說,那是柳綺忍受不住她和天印忘情的交合,也想要分一杯羹。
縉二出身高貴,平素對這種低賤的取悅男子的法門是極為排斥的,因此也從來沒有嘗試過被男人吹蕭的感覺。但現在讓天印插得她是情動不堪,只覺得男人的肉棒,便是世間最美妙的物事,因此竟然也不嫌柳綺的肉棒上也沾著點點她自己的淫水,一口便將那肉棒兒納入口中!
肉棒被縉二納入那溫暖的檀口之中,柳綺不禁舒爽地頭皮發麻,「啊」地叫了一聲。初次為男子吹蕭,縉二當然是全無技法可言,只是簡單地讓柳綺的肉棒在自己口中前後不斷地抽送而已,但對柳綺而言,這卻是多大的滿足!
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嫂子,金陵城公認的第一美人,多少男人只能背後意淫,卻從來不能染指的縉二,如今就像窯子裏的一樣,給自己吮吸,柳綺只覺得自己成了世間最威風、最有權勢的男人!
另一邊天印也十分配合,見以目前的姿勢,柳綺難以盡興舒爽,便將縉二的身子放下,然後讓她雙膝跪在床上,兩手前撐在床,形成一個狗趴的姿勢。
縉二這時已經讓天印插得服服帖帖,對他的話,自然沒有不從的,依言擺好姿勢,天印挪到她的身後,肉棒再度從後面直插入她的淫穴,而柳綺則好整以暇地靠在墻邊坐在那裏,兩腿大張,只有肉棒高高舉起,讓縉二再一次含入口中。
兩男一前一後夾著縉二,兩條肉棒,同時在縉二的騷穴和檀口中,來回馳騁,將三人都推到了淫亂的顛峰。
終於,這場不為人倫所容的淫亂戲碼也到了尾聲,首先是柳綺,得到了縉二幫助吹蕭的他開心到了極處,本來不耐久戰的他今天鼓勇堅持了半個時辰之久,終於在極度的滿足之中射了出來。而在柳綺交貨之後,天印也加快了速度,肉棒如同金戈鐵馬,在縉二的肉穴中縱橫來回,最後大吼一聲,兩手用力將縉二兩片屁股向內一夾,精關一松,精液有力的直接噴射在縉二的花芯深處……終於到了雲消雨歇的時候,床上的三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再也沒有力氣動上一動,就這樣赤條條地疊在一起,進入了睡夢之中。

DMCA Compliance - 內容侵犯 - Abuse 投訴